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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亿万富豪逾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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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 年 4 月 3 日 星期    【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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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亿万富豪逾5万
众多炒房者成千万富翁

中国亿万富豪逾5万

众多炒房者成千万富翁

中新社三亚4月1日电 (记者 尹海明) 胡润百富4月1日在海南三亚发布《2010胡润财富报告》(下称《报告》)称,中国内地千万富豪人数已达87.5万人,相比去年增长6.1%,其中亿万富豪达5.5万人,相比去年增长7.8%。《报告》还显示,中国内地现在已有1900位十亿富豪和140位百亿富豪。

胡润在今天的发布会上分析说,中国内地富豪数量的增长主要依赖三个方面的因素,即股指上涨、房价上涨和中国2009年GDP的快速增长。《报告》将中国内地千万富豪主要分为四种类型:商人、高收入人士(如跨国公司高层)、“炒房者”和“职业股民”。

以富豪的长期居住地为划分标准,北京、广东、上海三地的千万富豪数量占中国内地的48%。北京有15.1万位千万富豪和9400位亿万富豪,排名第一;广东有14.5万位千万富豪和8200位亿万富豪,排名第二;上海有12.2万位千万富豪和7300位亿万富豪,排名第三。

《报告》显示,中国内地千万元级以上富豪的平均年龄要比国外年轻15岁,且财富增长的速度更快,主要从事房地产和制造业。千万级富豪的平均年龄为39岁,亿万富豪的平均年龄为43岁,财富超过十亿的富豪平均年龄为50岁,而百亿级富豪平均年龄为51岁。

《报告》显示,中国内地千万富豪的男女比例为7:3。男性富豪较多来自房地产行业,平均年龄43岁;女性富豪较多来自服务业,平均年龄38岁。女性富豪比男性富豪更青睐于以环保的方式体现企业家的社会责任。

《报告》还提到,富豪们对中国经济的发展前景持乐观态度。

南京副教授组织“换妻”

被公诉 引发争议


红网南京4月2日讯(潇湘晨报滚动新闻记者 曾鸣)55岁的马尧春,将要和“聚众淫乱罪”联系起来,成为历史的注脚。

因涉嫌聚众淫乱罪,南京某大学原副教授马尧春遭到南京市秦淮区检察院的公诉。庭审将于4月7日开始,马面临最高5年有期徒刑的指控,如果领刑,他将成为20年来第一个因为“聚众淫乱罪”获实刑的人。

自从去年9月他被监视居住以来,马尧春的生活就只剩下两件事:抽烟和浏览网页。他坐在沙发里,弓着背,盯着电脑屏幕。他的笔记本电脑搁在一把小木椅上,左手边一个黑色水杯,插满了烟蒂,看上去就像一个香炉。整个房间烟雾缭绕,在接受记者采访的5个小时里,他抽完了一盒“庐山”。

他看上去憔悴,并且焦虑。他已和“聚众淫乱”、“换偶”这些字眼联系在一起。

马尧春说,他并不是那个独一无二的怪物,而“换偶”也只不过是一种本应无罪的生活方式。

不过,许多人对此性活动方式表达了不理解,“换偶”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

“不存在强迫,也没有组织”

两会时节的3月3日,学者李银河提议取消聚众淫乱罪。她指出,聚众淫乱罪已严重过时。“二十几年来,这个法律实际上已经不实行了,我们几乎没有一例按此法判刑的案例”。

然而,就在一周之后的3月10日,马尧春拿到了起诉书,所涉罪名为“聚众淫乱”。

起诉书指出,“2007年夏天至2009年8月间,马尧春组织或参与聚众淫乱活动18起,其行为已触犯《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三百零一条的规定,当以聚众淫乱罪追究其责任。”

尽管多次参加换偶游戏,但马尧春直到2009年8月21日被警察带走时才第一次听说这个罪名。现在,他很清楚自己将要面临的是什么。《刑法》第三百零一条规定,聚众进行淫乱活动的,对首要分子或者多次参加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马尧春说,他不会认罪。他表示,确实存在聚众淫乱,但他并不从中获得刺激,这只是他和同好们的生活方式。其中不存在强迫,他也没有组织。

记者面前的马尧春,对于网络上将他视为一个变态者,反应平静。

“很无所谓,一点都没关系。我不觉得变态这个词有咒骂或者侮辱的感觉。你有你的方式,我有我的方式。我觉得我的生活方式确实是变态的,和常人不一样。但你不能看不惯就说这是犯罪。”

一些专家和学者的意见是,马尧春不算变态,也不应该被定罪。

3月23日,李银河发表题为《谁来保护王教授的性权利》(在此之前,马尧春被网络化名为王宏高)的博文,表示“公民在隐私的场所自愿施行性活动的权利应当受到宪法保护。”

李银河指出,“它没有伤害任何人。换偶活动是公民中极少数人喜爱的性活动方式。”

北京林业大学性与性别研究所所长方刚也对马尧春予以声援。

3月16日,方刚发表博文《呼吁关注“王教授”“聚众淫乱”一案》,表示“个人的性行为方式属于其人权的一部分,一个进步的社会应该不去干涉私人性生活的自主选择。”

3月24日,方刚发表博文《就南京王教授“聚众淫乱”案答某报记者问》,重申“性是私事,无关社会道德,社会道德不应该干涉个人私事。”

方刚表示“聚众淫乱是中国现行刑法的用词,有污名化的色彩。”

马尧春的路径

对于很多人而言,“换偶”这个词是随着“变态的马尧春”一夜之间突然出现的。事实并非如此。按马尧春的路径,换偶界的诸多事情浮出水面。

2002年,马尧春彻底摆脱了他的第二次婚姻。他的第二任妻子在他看来就是梦魇。为了寻找下一段感情,马尧春进出单身俱乐部,同时开始上网交友。

在某交友中心,马尧春在“夫妻交友”板块接触了山东淄博的一对老夫少妻。其中少妻网名唤作“激情火凤凰”(以下简称“火凤凰”)。

“那时候我想,找个年轻的也可以,就想了解一下女孩为什么愿意老夫少妻,”但是火凤凰并不搭理马尧春。

马尧春遂开始对夫妻交友产生好奇。他先后向五对参加交友的夫妻询问,发现“有两对认为夫妻交友是可取的;有一对认为是赶时髦,觉得不好不坏;还有一对,妻子在做过一次后产生挥之不去的不快感,再也不愿意做这个了”。

了解的同时,有人介绍马尧春去了某夫妻吧。现在该吧已更名,是国内最大的夫妻交友网站,现在注册用户已超过36万人。

马尧春仍所知不多,因为某夫妻吧需要验证,如夫妻双人的视频和照片,还需要高级会员的推荐;马尧春只好在单身浏览区晃晃。

马尧春的认知是,这并非黄色网站,因为“管理得很严,性爱图片的三点都要抹掉”。同时,他发现参加夫妻交友的夫妇感情都非常好,“感情不好的不可能参加,因为这需要两个人达成共识。”

不久,马尧春收到“火凤凰”的留言,说她离婚了,懊恼烦躁。马尧春遂劝其到南京来走走,散散心。

来到南京以后,“火凤凰”告诉马尧春,她曾为了夫妻交友,北京四川全国跑了个遍,她说这个很正常,你愿意就愿意,没有人勉强。

“这对我来说就是另外一个世面,”马尧春回忆。他后来才知道,“火凤凰”才23岁,那个男的已经45岁了,是个铁路工人,离过婚,一个月就900块钱,带个老妈,还有一个孩子。

这样的老夫少妻之所以能成功,原来是因为“火凤凰”更加年轻时,因为后妈干涉失恋了,在卧轨自杀时,被铁路工人救起。于是二人结了婚。婚后心情不佳的“火凤凰”上网时发现了某会所(夫妻交友网站,2004年因为从事淫秽色情活动被关闭),并开始在全国疯狂的“换偶”之旅。

该会所在鼎盛时期,曾出现10万人同时在线的盛况。

跨城进行夫妻交友的规则是,去的路费自己承担,主人夫妻包吃住,并打发回程的路费。

“‘火凤凰’的男人赖皮,去的路费也要人家给。人家给就给吧,但他拿了钱又逃票,于是就被抓起来,抓了几次之后,‘火凤凰’受不了了,觉得太丢脸,提出离婚。”

离婚之后的“火凤凰”留在南京与马尧春同居。

“想获得的是转移注意力”

对于换偶和交友,马尧春有一个基本观点,他需要从中获得的并非快感,而是转移注意力。

2004年元旦,马尧春跟着“火凤凰”,有了第一次夫妻交友的经历。他们去了江苏高邮的一个小镇。对方是“火凤凰”及其前夫的旧友。

马尧春回忆,“一见面,那男的说,我们是另类。我心里想,我跟你们另类了,那就另类吧。”

聚餐完毕,暮色四合。主人将老人、孩子安顿去睡了觉。四人开始打牌,争上游,打输了就脱衣服。衣服脱完以后,男主人提出同屋换偶。

马尧春不干了,“我有间歇性阳痿,真到这时候,我会紧张,受不了。”主人们和“火凤凰”没有勉强,四人分了两个屋子住。

高邮之行持续了两天。回忆起这一段经历,马尧春表示并不刺激。

“也谈不上什么愉悦,也不兴奋。也没有什么意思。我也很疲惫,就是体验到了这么个事儿。”

之后,“火凤凰”回了山东,马尧春通过某网站认识了一个徐州女孩,郭某。

郭某时年24岁,两次离婚,每次婚姻都只持续了3个月。郭某到南京玩的时候,赶上SARS,遂和马尧春同居起来。

马尧春没有和郭某提任何关于换偶的事情。三个月以后,二人谈婚论嫁,在“婚纱都做好了”的情况下,郭某突然精神反常起来,表现出种种极端行为,比如和马尧春老母亲吵架,半夜离家出走等等。

马尧春发现郭某有严重的抑郁症。不久,郭某的朋友从徐州赶来将其带了回去。马回忆,郭某回徐州的半年内,常常打电话进行骚扰。但半年后突然音讯全无。

此时,“火凤凰”已找到了结婚的对象——一个理发师。2005年,在同居半年后,“火凤凰”将其带到南京拜访马尧春。希望他们结婚的时候马能够去。

同时,“火凤凰”告知马尧春,郭某已跳楼自杀。原来“火凤凰”本是徐州人,是郭某的邻居。而郭某在南京与马尧春同居时,曾给“火凤凰”打过电话。

“你看,‘火凤凰’卧轨以后谈恋爱,最终又结婚了,郭某想不开,跳楼了。”马尧春说,这件事给他带来的思考是,“一个人的精神压力是需要转移的,不停相逼会把人逼死”。

之后,马尧春又从南京单身俱乐部找了一个情人,亦未能脱离“精神病”的干系。同居一段时间后,马发现其服用抗抑郁症的药物。马尧春对那些药物并不陌生,他的家族有四个精神病人。

“我母亲,年轻时精神病,现在痴呆了;我二姐,22岁精神病爆发,裸体到处乱跑,至今未愈;我二哥,精神病爆发,2007年10月自杀身亡;我侄女,2007年5月,精神病爆发,跳钱塘江自杀,后获救。”

马尧春认为自己没有精神病发作,正是因为换偶和同居转移了他的一部分注意力,让他不至于走进精神死角。

22人“聚众淫乱”的那次

马尧春并不认为换偶会破坏家庭生活。他常常羡慕第一次换偶时遇见的那对夫妻。他认为他们感情非常好。

“2006年情人节他们来过一趟南京,男方问我能不能找几个人。他说要给他老婆一份情人节礼物。”马尧春以为男方要他买点东西,“他说不是这个意思,他说要我找几个男人,要厉害一点的。”

后来马尧春没有找到人。最终的情人节礼物是,丈夫、马尧春、以及对方老婆的情人。马尧春感慨这对夫妇的感情已好到亲密无间的地步。

那一年,“换偶圈”出了件大事。10月时,某县公安局女警苏某接受一网站一档关于性的栏目采访时,公开自己的“换偶”经历,后遭到辞退。而苏某的另一个身份,是国内最大夫妻交友网站“某某吧”的创办人。

这是“换偶圈”的一声春雷,换偶开始进入寻常人的视野。

与此同时,和苏某一同参加节目的李银河表示,换偶只是“少数成年人自愿选择的一种娱乐活动或生活方式”,既不违反婚姻道德,也没有违反性学三原则(自愿、在私密场所、当事人均为成年人),它是公民的合法权利,应当受到保护。

这件事情和马尧春的关联就是,此时更多的“换偶”网站出现,同时,有关“换偶”的QQ也开始兴起。

“2006年底的时候,南京建了很多换偶群,”马尧春回忆,这些群拒绝了他,“要夫妻的性爱图片和视频认证。我进不去,人家一视频,就把我踢出来。有的时候我忽悠他们,说我有老婆,在外地,人家说你老婆老不来,就又把我踢走。”

在这种情况下,马尧春自己建了一个QQ群,该群很快加了190多名网友。成员多是其他“换偶”QQ群的成员。

据查,在此次涉嫌“聚众淫乱罪”的22人中,有10余人都是该群的成员。他们的第一次活动,就在马尧春的家中。时间是2007年夏天。

据公诉书,2007年的那个夏天,马尧春和他的朋友一共“聚众淫乱”8次,其中7次在马尧春的家中。马尧春是这22个嫌疑人中最为年长、学历最高的一位。

马尧春说,聚会并不存在强烈快感,甚至谈不上刺激。场面也并不“像外面人想象的,一上来就裸体,然后怎样怎样疯狂。”就算会玩SM,对他们来说,也只是生活的一个部分,就好像“观察一朵花开那么平静”。

“我最大的刺激是什么?就是我在珠江路上,看到路边的大屏幕,那神六上了天,感到很刺激。”

而让马尧春颇为欣慰的是,这种生活方式甚至救过一条生命。

2004年,一女子与马尧春聊天时表示,因丈夫出轨,她想要上吊自杀。马尧春遂邀该女子来南京散心。该女子在南京呆了一个星期后,没有再寻短见,后来离了婚,有了自己的情人,也开始换偶。

马尧春表示,该女子常常感激他,说幸亏他,才没有上吊或者跳楼。

时光荏苒,2009年国庆期间,正是这名女子,致电马尧春,提醒其已经在互联网上出名,名曰“王教授”,主题词就是“换偶”。

【专家观点】

两性学专家方刚:


“只要是当事人同意的性,就不应该被社会干涉”

红网北京4月2日讯(潇湘晨报滚动新闻记者 袁名清)就马尧春涉嫌聚众淫乱罪一事,滚动新闻记者1日对北京林业大学性与性别研究所所长方刚进行了专访。

潇湘晨报:在马教授事发后,您曾对媒体有一个呼吁,请媒体客观关注,里面不乏怜悯与同情?

方刚:我觉得不能用“怜悯”“同情”这样的词。这通常是主流社会对弱者的施舍态度,而在我看来,我们面对马教授应该更多是感到羞愧,而不是怜悯。

一个人仅仅因为自愿地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就被社会置于这样的处境,我们不是有责任吗?不是应该感到羞愧吗?

我自己约两三年前开始进行换偶研究,在网上发布了寻找志愿者的启事。因为这个现象的敏感性,很少有人愿意接受我的问题。但是,马教授却主动写信给我,欢迎我去访问他。

去年底我去南京专程访问了他,他给了我非常热情的帮助,对我的研究帮助很大。从中,可以看到他对于学术研究的支持,对于个人性权利的信仰。

潇湘晨报:现在检方以聚众淫乱罪起诉马教授,似乎是一种巧合,在此事被曝光前后,社会学家李银河曾呼吁取消刑法上的聚众淫乱罪,在李银河眼里,“聚众淫乱罪”已严重过时,公民对自己的身体拥有所有权。因为在一个健康的社会里,性事只要自愿,并且不妨碍他人,任何人都无权干涉?

方刚:“聚众淫乱罪”是一个有违宪法的法律,这早已是进步性学界的共识了。性学界开会的时候,这早是一个老旧的议题了。许多法学家也这样看。但因为李银河教授的社会影响力,她在博客上说出这话,才引起公众社会这样的关注。

我当然是完全支持李银河教授的观点的。只要是当事人同意的性,就不应该被社会干涉,就是个人私事,你干涉了,就是侵犯别人的私生活权利了。

进步的公民社会,就是每个公民的私权应该得到尊重,只要这私权没有影响别人私权的实现。即使是万分之一的人,他的选择和那九千九百九十九人的不一样,也是应该尊重他的选择,不应该干涉他的选择。这才是有素养的国民,才能够建设真正的和谐社会。

上访户在4名“陪护人员”眼皮下

蹊跷“自缢”

算上4月1日,上访户王斌已在殡仪馆的冷柜里躺了24天。

原是河北省张家口市宣化区春光乡温室村村民的他,死于3月8日。他父亲说,在此之前,他还想给母亲买些吃的过节。

在被送到殡仪馆的当天,其家属被通知,他“自缢”了。

“确切的说,是在春光乡派出的四名陪护人员眼皮底下自缢了。”王斌的弟弟王江补充道,“但我怀疑。”

“上次不在家,房子没了;这次不在家,儿子没了”

“上次不在家,房子没了;这次不在家,儿子没了。”王斌的父亲王世才讲述了他所知道的王斌之死的来龙去脉。

2008年9月29日,王世才家的房子被强制拆迁。当时,王世才两口子正在附近购物。在外务工的王斌得知此消息后,随即返回了老家。此后,王斌及其父母不断向有关部门反映、申诉,直到有一次去北京上访,被宣化区春光乡政府派人带回,一家三口人才被安置在当地的炮兵指挥学院招待所1209房间。“到事情发生,我们已经在那个小房间生活了一年多。”

2010年2月,王世才再一次去北京上访,“我回来后没几天,我们那儿的政府就派人住在我对门的1206房间。他们4个人左右,昼夜轮班,24小时看着我们,而且睡觉都不准我们关门。”王世才还告诉记者,这种“待遇”对他们来说并不稀奇,早在2009年时,他们就因上访而被这样“陪护”过一次。

“要是早知道我儿子那一天会出事,我怎么也不会离开他。”王世才对记者说,2010年3月8日,“王斌一早起来还对我们说,‘今天是妇女节,得给妈买些吃的’,但没想到过了一会儿,我儿子在厕所里摔了一跤。”王世才回忆说,“本来摔一跤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我儿子前一段时间腿骨折了,现在一摔,疼得不行。”

王世才很心疼儿子,但他看到对门的陪护人员却面带笑容,陪护者与被陪护者之间积累的矛盾瞬间爆发。一番争执后,王世才决定“去北京”。但由于王斌腿脚不适,就没有让其同行。

强行离开招待所后,王世才两口子先去了自己侄子家。3月9日上午11时,“大约有五六十人找到我们,说要协商解决问题,我说,‘行啊,那叫上我儿子’,在场的春光乡党委书记杨磊表示同意,然后我们就被带到了金谷宾馆。”

但王斌并不在那里,直到当日17时许,王世才被带到另一地点时,才被告知王斌已“自缢身亡”,王世才顿时如遭五雷轰顶。

记者在调查中发现,王斌3月9日就被送到殡仪馆,看管冷库的工作人员告诉记者,他每天下午16时下班。

公安局:按照相关规定“没有公布的义务”

“在四个人的‘陪护’之下,我哥哥怎么会自杀,怎么能自杀?”得知哥哥的死讯后,为了解真相,王江立刻赶回了家乡,可他见到的却是更多的疑团。

“一开始,乡政府和公安局除了向我父亲宣布我哥哥的自缢死亡结论外,什么也没解释,事情的经过还是我到公安局去问了两天才问出来的。”说罢,王江向记者展示了两组录像。记者从录像中看到,第一次王江去警察局,是由宣化区公安分局一位姓赵的副局长接待,答应了王江及律师“向家属公布公安机关调查资料”等要求,双方约定次日再见。

这时王江插话道:“3月13日,我们应邀前往公安局提交有关申请,本以为能看到公安机关的调查资料,结果公安局不提供。”

尽管在录像中,赵副局长强调,对于非正常死亡的案件,“能公开的我们都要公开”,但当王江及律师提到“是否能向家属公布当时的法医鉴定,提供目击者信息,提供现场照片及当时笔录”等具体要求时,赵副局长回答说,按照相关规定“没有公布的义务”。

不过赵局长还是口头告知了事情的经过:3月8日20时8分,宣化区公安分局110指挥中心接到报案人田某的报警电话……经刑警队、治安大队和法医鉴定中心的现场勘查,得出王斌自缢身亡的死亡结论……温室村考虑到王世才岁数比较大,指派了4名工作人员陪护、照顾生活……19时30分,温室村留守的两名陪护人员发现,王斌所在的1209房间房门关住,由于王斌腿受伤行动不便,父亲王世才又不在,两名陪护人员才推开房门进去,但二人无法将房门推开,后来买饭的两名陪护人员回来后,四人一起推才将房门推开。进去后发现王斌自缢,具体位置是在1209房间的闭门器上,用自己的鞋带自缢……陪护人员立即将王斌放到床上进行急救,同时打了120,并向110报警……急救人员赶至现场后,发现王斌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当晚22时15分,宣化区区医院宣布抢救(王斌)无效死亡……报案人田某系四名陪护人员中的一名。

“在我们的一再要求下,公安局提供了自缢的鞋带照片的打印件,只能看不能拿。此后,公安机关再无其他解释和答复,我们家属没有拿到任何书面的东西。”王江说。

此后王江与其亲属前往春光乡政府了解情况,被告知此事须找公安机关。

“我们只好通过医院的急救记录,去还原当时我哥哥的情况。”但王江在宣化区区医院也碰了钉子,“没想到我们等了快一天,最后得到的答复却是‘他们没有下通知’,没有透露给我任何信息。”

“那为什么您不在当时去看一下死者的尸体呢?”中国青年报记者问道。

“尽管公安局答应让我们看尸体,但因为怕在看完尸体后,某些部门看履行完了程序,有可能毁尸灭迹。”王江回答。

“为什么您怀疑会被毁尸灭迹呢?”记者问。

“因为在公安局的口头答复中,有着太多疑点。”王江说。

“让我如何相信是自杀”

“其实,我也曾努力说服我自己,我哥哥是自杀的,但没有成功。”王江向记者列举了“自杀事件”中的疑点。

王江认为,首先,王斌自杀动机不足。“上午还在准备为母亲过节,直到死之前还在为房子的事不断奔走,我哥的生活还算是有目标的,怎么会突然萌生死意?”

“就算我哥突然受刺激想死了吧,那么,我哥他一个被警方称作腿不方便的人,是怎么在让几米外的两个人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偷偷把门锁上的?”这个问题令记者无法回答。

“就算是他突然痊愈,走路让人无法察觉,但1209房间的门是坏掉的啊。”王世才接着说,“为了能‘陪护’我们,门锁早就让他们弄得锁不上了。”

记者随后来到1209房间门前,发现门锁确实有所损坏,可以推开,但里面不知被何物堵住,只能推开一条缝。“你看到门上那个被破坏的公安局的封条了没有?出事后我们就没进入过现场,不知谁进去过,现场是否已被破坏?”王世才说。

王江说:“就算房门是被堵住的,那他一个腿脚不方便的人,是怎么在让几米外的两个人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将一个两人无法推开的物体推到房门之后的?”

“也许是对面的陪护人员确实没有注意到。”记者提出了一种可能性。

“就算如此,”王江带领记者参观了招待所里的一个普通房间,“这种房间里有两个人都无法推开的重物吗?”

没等记者回答,王江继续说,“就算有,这个一端只有两只螺丝固定的铝合金闭门器,能吊住一个70公斤的重物吗?”他拉了拉房间里的闭门器,门上的闭门器随着他的手上下移动。

“就算闭门器坚不可摧,我哥是上吊而亡,那么,警方在调查的时候为什么不去怀疑我哥是‘被上吊’的呢?‘陪护人员’本来就和我们有矛盾,他们为什么就没作案动机?”

王世才这时又插话,“这些人以前还把我儿子(王斌)的鞋和自行车藏起来过!”

“就算‘陪护人员’没有任何动机,那么,如何解释这些接触过我哥哥尸体的部门的遮遮掩掩的态度?这让我如何相信是自杀?”王江说服不了自己。

“我怎么感觉事情越查越糊涂了”

3月25日,多日无法说服自己的王江决定赌一把,去看哥哥的尸体,也许谜底就在那里。

13时许,王江打电话给宣化区公安分局,称自己马上就要去看遗体。“这也是公安局唯一一个如此干脆答应的请求。”他对记者说。

但没想到在对方声称要请示后1个多小时,王江都没有得到回复。他拍案而起,“不等了,直接去。”

在路上,他告知公安局,死者亲属已在路上。之后没几分钟,春光乡政府便联系到王世才,称他们也要去。

15时许,记者与王江一行来到了殡仪馆,在申请处被工作人员告知,只有公安局通知,才能允许家属看尸体。

随后,记者来到了冷库,正准备下班的工作人员告诉记者,没有申请处的通知,是不能看尸体的。记者回答:“不看,我就在这等一下。”在等待过程中,记者注意到这么一份《特殊殡仪服务协议》:

……如对非正常死亡的遗体进行整理、整形、接肢、缝合、清洗、打捞、卸吊等特殊服务(经法医鉴定后),需我馆工作人员提供服务的,谁申请,谁负责在本协议上与我馆工作人员签订协议……王斌,男,上吊……

表格中清洗一栏已画上对勾,申请人签字一栏却为空白。

在协议右下角还有几行字:……无公安证明信不接待家属。

过了不久,公安局与乡政府的人员到达,在三方人员的目光下,王斌终于又见到了他的家人。

“唉,我才发现,我们又不是专业人员,光看能看出什么?”伴着家属的哭声,王江说。

3月31日晨,王江在电话中对记者说:“我咨询了一位北京的法医,他告诉我,清洗遗体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最后尸检的结果,而且他也没见过,不经家属签字就直接送到殡仪馆……我怎么感觉事情越查越糊涂了!”

而后记者拨通了春光乡党委书记杨磊的电话,对于记者希望能了解事件经过及联系到目击者的请求,他回答说,“没有这个权限,提供不出来”,“我能说的就只能这么多了”。

数分钟后,记者拨通了接待过王江的公安局赵副局长的手机,在表明身份后对方回答“喂、喂,听不清楚啦,对不起”,挂断。

记者用座机连拨数次无法接通后,尝试用手机联系,电话接通,记者再次表明身份。短暂的停顿后,对方问:“我认识你吗?”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对方称无法确认记者身份,挂断。

在通话期间,记者连续两次称,可以马上发送一份本报采访函确定身份。

本报将持续关注此案的进展。(据腾讯网)

从帝国大厦86层跳下

耶鲁大学学生惨死 


据美国媒体报道,美国耶鲁大学一名学生3月30日在宿舍留下一封遗书后前往纽约,从标志性建筑帝国大厦的86层观景台上一跃而下,当场死亡。

死前留遗书

警方称,这名21岁的学生达巴西在遗书中写道,他感到很难过,他将选择从哈德逊河上的乔治华盛顿大桥或者帝国大厦上跳下。

达巴西跳楼时正值傍晚下班高峰时段,当时帝国大厦观景台上还有7个人。在达巴西跨过围栏时,曾有人上去劝阻,但是没能成功制止这起悲剧。医护人员赶到时,达巴西已经死亡。

达巴西来自得克萨斯州奥斯汀,主修东亚研究,本应在2011年毕业。

尸体粉碎 吓坏行人

报道称,达巴西跌落在第5大道附近34街的行人路上。他倒卧的位置就在一家银行前面,行人被吓得四散奔逃。

事发时在一家时装店门口的站岗人形容,尸体支离破碎,触目惊心。 

102层帝国大厦30多人跳下自杀

共102层的帝国大厦是美国第三高楼。自从大厦1931年建成以来,已有30多人从大厦上跳下自杀。最近一次自杀事件发生在2009年1月份,一名54岁妇女从39层跳下,跌落到25层露台上。2006年,一男子从66楼空置办公间一跃而下。(据新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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