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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版:深读周刊·新闻纵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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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型中国的二代现象
“富二代”凭什么接力中国?
“官二代”与公平正义
“穷二代”的“胶囊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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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 年 5 月 28 日 星期    【打印】  
“穷二代”的“胶囊公寓”
  “胶囊公寓”撕开了北京房价飞涨背景下的繁荣面纱,让人看到了大都市背后庞大密集“蚁族”的生活。随着改革进入第二个30年,中国人的穷富分野也进入了第二代。他们依托前辈的物质基础和思想轨迹继续前行,但在追逐梦想的首都北京,有的人获得的可能是整个世界,有的人获得的可能只是一枚“胶囊”。

  “穷二代”这个名词概括了那些弱势又充满希望努力拼搏的人群,“胶囊公寓”则成为他们希望改变地位的根据地。无论言辞多好,这种仅能容纳一张床的2平方米小屋,与超过半数的房屋空置相比,无疑是财富被攫取后留给“穷二代”最形象的礼物。

  “觉得那不是给人住的,我来北京,宁可住多人间的学生公寓,也不愿意住那样的屋子。没有窗户,让人窒息。那么小的地方,进屋直接脱鞋上床……长期住,对身心都不好。”沈阳姑娘庄宁说,“本来北漂一族对生活的心态就很重要,一直住那种地方,心里肯定憋屈死了。”

  “胶囊公寓”位于北京海淀区六郎庄五间楼47号居民楼上,是78岁老人黄日新的发明。

  首个与黄日新老人签订租房协议的山西姑娘张琪在见到记者的时候特别疲惫。“住在这里几天,我发现自己变得焦虑、狂躁和疲惫,中午到国贸办事,坐10号线到这里,感觉特别漫长。”她搬进“胶囊公寓”后,最大的愿望是能睡一个好觉,但就是睡不着。“我的身体根本没法接受,我感到特别孤独,今天特别想找人讲话”。

  六郎庄在北京海淀区城乡接合部,和中关村的距离是10分钟的自行车车程。一名居住在六郎庄的青年告诉记者:“我们这栋楼里,有许多人在中关村卖电脑。”

  在中关村做软件工程师的谢常财的房间大约有10平方米,每月房租500元。“我觉得挺有新意,对刚毕业处于过渡期的大学生,有一定的价值,能起到缓和作用,毕竟对于在城市里每月挣2000至3000元的大学毕业生来说,拿出八九百元在城区租房子,显得难以承受。”他已经不是刚毕业大学生,但为了节约钱住在六郎庄。

  2010年4月,记者多次来到这里,并在“胶囊公寓”体验了一晚。324房间内的“胶囊公寓”有两间,其规格为120厘米宽,220厘米长,200厘米高;328房间和332房间内的“胶囊公寓”分别有3个,宽度缩小为90厘米,长度和高度不变。房间内摆放的“胶囊公寓”,就像在一个方盒子里整齐摆放的火柴盒。

  “胶囊公寓”很小,小到只能容纳一张床。不过,床头上还有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方有一个明亮的大节能灯,灯下有4个插座和一个网线插孔,符合新生代的生活习惯。其月租为小胶囊250元,大胶囊350元。

  “小说家的作用是把问题提出来,引起政府和社会的关注,但作为科学家,就有责任通过自己的努力和发明,为社会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帮助政府解决目前突出的问题。”黄日新告诉记者,“在我的‘胶囊公寓’诞生前,北京已经处处都是‘胶囊公寓’,在天通苑,在唐家岭和小月河,只要有刚毕业的大学生聚居的地方,就有‘胶囊公寓’,不过他们是用木板隔成的,10平方米的房间放上3张高低铺,住上6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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