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乡县七里营镇刘庄村的新型农村社区设施齐全,环境幽雅。 (资料图片) |
| 新乡县龙泉村820户村民搬进别墅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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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
在我省推进城乡一体化进程中,新乡市最先迈出了新型农村社区的建设步伐。新乡市2010年被省委、省政府确立为省统筹城乡发展试验区,2011年被全国农村工作领导小组定为全国农村改革试验区。
目前,新乡市围绕城市近郊、县城规划区、重点乡镇、产业集聚区周边以及干线公路两侧等重点区域,启动建设了首批369个新型农村社区。截至2011年年底,全市新型农村社区建设完成各类资金投入212.9亿元,完成建房面积2161万平方米,复耕面积2.5万亩,入住农户9.87万户,强力推进了农村居住环境、公共服务、就业结构、消费方式的四个城市化。
一串串数字和成绩,得益于新乡市超前的发展理念、实干创新的精神和科学统筹的部署。
【关键词】率先试水
早在2006年,新乡市就站在实现城镇化、工业化、农业现代化的高度,将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县域经济发展、新乡都市区建设“三位一体”一体规划、一并推进,围绕“农村发展什么产业、在什么地方发展;农民居住什么环境、在什么地方居住”两大课题,率先提出了统筹城乡发展理念,并将新型农村社区建设作为推进城乡一体化的切入点、城乡统筹发展的结合点、促进农村发展的增长点,先行先试。
【关键词】规划先行
建好新型农村社区,规划是关键。按照产城一体、产城融合的原则,新乡市将新型农村社区建设规划与城镇总体规划、土地利用总体规划、产业集聚区规划“四规合一”,实行集聚式发展。在编制土地利用规划时,将新型农村社区的规划、所处位置全盘考虑其中。同时,构建以市区为中心,长垣、平原新区为副中心,7个县城为卫星城的城市集群,带动建制镇、新型农村社区一体发展,推进镇村一体与大中小城市协调发展,努力形成特色鲜明、组团有序,多层次、网络型的城镇体系。
2006年以来,新乡将全市3571个行政村规划整合为1050个新型农村社区,并形成了“农民自建、集体代建、招商建设、社会援建”四种建设途径和“城中村改造型、旧村完善型、村庄合并型、服务共享型、整体搬迁型”五种建设模式。首批重点369个新社区全部建成后,可节约一半土地约26万亩,平均每个社区容纳5000人左右,大的社区可容纳1万人以上。
【关键词】盘活资金
建设新型农村社区,钱从哪里来?新乡市的答案是:从政府投资与市场机制相结合中来。
社区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设施建设,以政府投入为主。从2009年开始,市、县(市)区财政预算每年安排4.9亿元专项资金用于这两方面建设。
涉农资金打捆使用,拓展政府投融资平台,想办法“挤”出钱来。全市共整合各类涉农资金2.3亿元,全部用于社区基础设施建设;组建强农投资有限公司,搭建融资平台,并利用市投资集团向农发行融资中长期政策性贷款19.74亿元;创新金融品种,采取3户至5户联保、公职人员担保、质押担保等形式,帮助群众协调3万至5万元的建房贷款;鼓励社会力量参与社区建设,组织农村公益基金管理中心接受社会捐赠资金,近几年全市累计达到2.8亿元。
【关键词】产业为基
建设新型农村社区,不单是改善农村居住环境,更重要的是促进城镇生产要素向农村流动,产业链条向农村延伸,带动农民就地转移就业,促进农村发展、农业增效和农民增收。正是基于这一点,新乡市通过建设产业集聚区、规划农民创业园、发展现代农业、促进土地规模经营等途径,逐步实现了就近转移农民、就近城镇化。仅该市规划建设的27个产业集聚区,就辐射了全市半数以上的乡镇、1/3的行政村,解决了近50万人的就业问题。
农民创业园是新乡市的一项新尝试,即在远离产业集聚区、具有一定产业基础的部分乡(镇),利用原有建设用地和旧宅征迁复垦后节约置换用地,规划建设农民创业园,当地农民或返乡农民工可在园区创业发展机械加工、农产品加工等劳动密集型中小企业。
眼下,新乡市长垣县常村镇农民创业园已初具规模。延津县王楼乡农民创业园以纺织产业为主,发展限额以上企业14家,吸纳当地劳动力6000人就业,促进农民增收8000万元。
目前,新乡市已首批启动了19个农民创业园,每个规划占地1至2平方公里,全部建成后可吸纳13万农民就业。
【关键词】政策扶持
为推进新型农村社区建设,新乡市结合实际,先后制定包括基础设施、公共服务、农民权益保护、旧宅基地补偿、复垦等80项政策,在社区户籍管理、社会保障、医疗卫生、教育体制等方面的改革取得初步成效,基本实现了城乡发展规划、行政便民服务、公交、劳动就业、路网的一体化。
此外,对在社区建房的农户,免费提供住宅户型图样,给予3000元至5000元资金补贴或10吨至15吨水泥补助。为社区居民办理城镇居住地户口、房产证、新农保,为在附近企业就业农民工落实城镇养老保障政策,为符合条件的社区居民办理城市低保、建房贷款以及就业服务贷款;为社区学校配备高素质的教师,为社区卫生服务站配备财政供给的全科医生……
一系列优惠政策,极大调动了农民向社区和城镇集中的积极性。 本报记者 郭立翔 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