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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的哪个部位最健康?
鸡肉拥有“济世良药”和“世界第一肉”等美称。鸡肉肉质细嫩、滋味鲜美、富有营养,常吃鸡肉可以滋补养身、健脾胃、活筋脉、强筋骨。而且据说鸡的全身每一个部位均可食用,并适合多种烹调方法,是优质美味的食物。你认为这种说法对吗?
其实,鸡肉有很多部位都不安全,存在着隐患。
鸡尖(鸡屁股)肉多,淋巴结集中,其中的巨噬细胞吞噬病毒,在一般情形下较难分解,因此毒素沉淀在臀尖内,食用之后对人体危害极大。
翅根也是不宜常吃的,因为鸡饲料中的激素多残留在翅根当中,所以我们去快餐店用餐时最好与服务员说明不要翅根。
鸡脖子肉少好入味,吃起来有嚼头,所以很受一些人欢迎。然而这也并非安全的部位,因为脖子血管和淋巴结相对集中,目前注射疫苗和抗病毒药品等大多通过鸡脖子进行,这里含有大量的毒素和激素等,常吃危害健康。
鸡皮味美,脂肪较多,胆固醇也较高。另外,如今因空气及环境污染的缘故,鸡皮里含有大量的污染物,还可能存在致癌物质,对人体危害较大。因此吃鸡的时候最好去皮。
鸡的内脏器官会残留外界的各种有毒物质:鸡肺中会残留细菌;胃脏负责储存和磨碎食物,也会残留有毒物质;鸡肝解毒,鸡肾排泄有害物质,虽然这两个部位味美好吃,但因易残留有害物质,应减少食用次数和食用量,儿童更应尽量避免食用。
鸡心是鸡杂之一,安全性较高,富含脂肪,有助于维持体温、保护内脏、镇静神经、补血益气、缓冲贫血、提高免疫力,同时还能健脑、消除水肿、促进脂溶性维生素的吸收,具有较高的食疗营养价值,可以食用。但鸡心外附有油脂和筋络,内含污血,需要漂洗后才能食用。
温馨小提示:
速生鸡是指在高温封闭的环境下,只需45天左右时间将雏鸡培育成的成品肉鸡。速生鸡长得快通常是育种、饲料和环境三个方面综合作用的结果,一般来说与激素无关。然而,过多食用速生鸡会对人体产生不良影响,因为速生鸡的生长速度过快导致鸡的免疫力下降,抗生素和其他药物残留也影响鸡肉品质,进而通过食物链影响人体健康。
因此,过多食用速生鸡会扰乱人体激素正常分泌,导致细胞生长过快,衰老加速,并且影响体质和健康,引发抑郁、急躁、情绪不稳等状况。儿童食用速生鸡容易出现早熟现象,影响正常发育。
那么,如何准确地分辨出速生鸡?
第一,生鸡品种多为白羽鸡,全身羽毛均为白色,且基本上没有尾毛。第二,速生鸡脂肪较多,肉质松弛柔软,摸起来有膨胀感,如同豆腐一般;正常鸡肉比较硬,脂肪略少,比较坚实。第三,速生鸡体形呈饱满的元宝形,鸡冠、爪子、鸡毛颜色都偏暗,且爪子细嫩有肉;普通散养鸡形体偏瘦,骨骼硬挺,鸡冠、爪子、鸡毛颜色发亮,爪子粗壮少肉。
4 外戚(下)
西凉将董卓,亦因应何进之召,适于此时入京。西凉的兵是强的。董卓又是个粗暴的人,敢于妄作妄为,进京之后,便专擅朝权,把少帝废掉,而立协为皇帝,这就是汉献帝。于是袁绍逃到东方。东方的州郡,纷纷起兵,讨伐董卓。董卓就把洛阳烧掉,逃到西京长安。东方起兵的人,并无意于讨伐董卓,各自占据地盘,互相争夺,天下就从此分裂了。
追源祸始,宦官固然不好,外戚也不是好东西,不能不算是后汉的一个祸源。然则外戚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现在,亲戚二字是指异姓而言,古代却不然。戚字只是亲字的意思。凡是和我们有血统上的关系的,都谓之戚。我们的血统是有父母两方面的。父亲的父母和母亲的父母,父亲的兄弟姊妹和母亲的兄弟姊妹,和我们的关系,正是一样,夫妻之间,妻对于夫之父母,和夫对于妻之父母,其关系也是一样的。但是从父系家庭成立以来,父亲一方面的亲属和我们是一家人,母亲一方面的亲属却是两家人。夫妻之间,妻是住在夫的家庭之内的,夫的家就是妻的家,妻的家却不是夫的家。凡在家庭团体以外的人,古人都于其称谓之上,加一个外字,以示区别。所以母亲的家庭,称为外家。外戚二字,正是一个意义,就是指不是一家的亲属。
所以古人的亲戚分为两种:一种是父系时代自己家里的人,后世谓之宗室。一种是母亲家里或者妻子家里的人,后世谓之外戚。
古人以为宗室外戚和自己特别亲厚,而把他们封了许多国,到后来,其冲突就起于宗室和外戚之间。试看东周列国,互相吞并,其间哪一国不有同姓或者婚姻的关系呢?直到汉朝,汉高祖得了天下,就把子弟及同姓分封了许多在外边,而朝内之事,则专一付托吕后。诸位读过《两汉演义》吗?韩信、彭越是何等样利害的人?为什么都会被吕后杀掉?这不是汉高祖自己在外面跑,把京城里一切政治都交付给吕后,才会这样吗?倘使吕后亦像别一朝太平时代的皇后,专门坐在宫里,不管外事,能够忽然跳起来杀掉这两个人吗?
把宗室封建于外,后来要互相攻击,甚至于对天朝造反,所以秦始皇并吞六国之后,已不肯再封子弟。汉高祖虽不行其法,到景帝时吴楚七国造反之后,也就觉悟其制度之不可行,把所封的王国都削小,政权也都夺去了。
至于外戚秉政,足以贻祸,则其经验较浅。在汉代,前汉为外戚王氏所篡,后汉还是任用外戚。所用的外戚,没一个有好结果,然而一个外戚去,一个外戚又来。正和辛亥革命以前,另一个皇帝被打倒,又立一个皇帝一样。当一种制度的命运未至灭亡的时节,虽有弊病,人总只怪身居其位的人不好,而不怪到这制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