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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 年 10 月 22 日 星期    【打印】  
河洛史话
关于“释源”、“祖庭”、“祖林”
徐金星
  在今日白马寺所存的古代碑刻中,刻有“释源”、“祖庭”四字者,为数不少,且其中有多方古碑是早于明代的。由此可知,最迟在元代,洛阳白马寺就有“释源”、“祖庭”之称了,而不是为了开发旅游业而新喊出来的。。

  元代至元三十年(1300年)所立《扶宗弘教大师奉诏修白马寺纪实》刻石,便是由“释源住持嗣法小师、讲经律论沙门净印立石”。

  元代延祐元年(1314年)所建的《故释源宗主宗密圆融大师(即元代白马寺住持慧觉)塔铭》,标题及文中都有“释源”字样。

  元代至顺四年(1333年)所立的《洛京白马寺祖庭记》碑,碑文中即称白马寺为“祖庭”、“释源”。

  另据元代纳新《河朔访古记》所载,元代“大元重修释源大白马寺赐田功德之碑”碑文中,也称白马寺为“释源”。可惜此碑今已不存。

  另从元代大德七年(1303年)龙川和尚塔志中的“宣授”“释源宗主”、延祐元年(1314)宗密圆融塔铭中的“诏以为释源宗主”等可知:自元代首任释源宗主龙川始,当时的四位“释源宗主”都是由皇帝赐封的。

  摄摩腾、竺法兰二高僧卒于洛阳,卒于白马寺,古代文献、碑刻亦多有记载,他们“二老”和青龙山慈云寺的“祖林”毫无关系。

  南朝梁释惠皎《高僧传》曰:“摄摩腾……后少时,卒于洛阳。”

  同书又曰:“竺法兰……后卒于洛阳,春秋六十余矣。”

  现保存于白马寺的宋代崇宁二年(1103年)刻石,刻有宋徽宗“圣旨”:追封摄摩腾“启道圆通大法师”、竺法兰“开教总持大法师”,旨“下西京白马寺”,“今后每遇圣节,各许进奉功德”。

  清代如 《洛京白马寺释教源流碑记》曰:“至宋淳化间大旱,帝命中使祷于二尊者,发圹请雨,仪貌如生,甘霖普降,灵应如响。”从此看,他们的“灵骨”、“灵魂”怎么会安奉在青龙山慈云寺“祖林”的舍利塔呢?

  还有,摄摩腾、竺法兰居住白马寺期间,曾经译出了不少佛教著作,从而为佛教在中国的流传奠定了基础。而这正是白马寺作为中国佛教“释源”、“祖庭”不可或缺的一个必备条件。

  南朝梁释惠皎《高僧传》曰:“腾译《四十二章经》一卷,初缄在兰台石室第十四间。”

  同书又曰:“(竺法兰)少时便善汉言, (蔡)愔于西域获经,即为翻译,所谓《十地断结》、《佛本生》、《四十二章经》、《法海藏》、《佛本行》等五部……唯《四十二章经》今见在,可二千余言。汉地见存诸经,唯此为始也。”

  东汉之后,曹魏时中印度高僧昙柯迦罗在白马寺译出了第一本佛律《僧氏戒心》;印度僧人康僧铠在白马寺译出《郁伽长者所问经》、《无量寿经》;西晋高僧竺法护在白马寺译出《文殊师利净律经》、《魔逆经》、《正法华经》等。这些都是中国佛教早期的高僧大德和重要佛学著作。

  既称之为中国佛教的“释源”,必有早期的弘法译经活动;如无,怎么配称“释源”呢?

  至于“祖庭”,若论整个中国佛教的“祖庭”,只能是一个,即洛阳白马寺。而后世的各宗各派,都可有自己的祖庭,如少林寺为“禅宗祖庭”、临济院为“临济祖庭”等。从某媒体所提供的资料看,在明代南宗顺之前的一千多年里,是没有人将慈云寺称为“释源”、“祖庭”的。从这一点上说,南宗顺仅仅根据“窃闻”就大胆“创新”,是犯了“不妄语”之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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