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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柴煤到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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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 年 10 月 6 日 星期    【打印】  
从柴煤到电气
  (上接第一版)此举不仅提高了山区农民生活质量,对保护山林也起到了积极作用。

  沼气也是近年来出现在农民生活中的新鲜事物。

  嵩县车村镇明白川村的王建春家,苗圃里花香菜绿,使用沼气做饭、烧水洗澡,鸡入笼,狗拴绳,显得井井有条。他说,明白川村地处白云山景区,周边山上都是茂密的树林。过去,村民都是打柴生活做饭,灶台也是土制的。现在,有的家里的烟囱还没有扒掉。

  王建春感慨地说,前些年,一到做午饭、晚饭时候,家家户户烟雾缭绕。有一首歌叫《又见炊烟》,描绘了农家的诗情画意,炊烟成为农家生活的一个写照。现在,随着沼气、液化气、煤炉进入农家,炊烟已经很难见到,这一景象已经成为过去。

  现在,像王建春这样的沼气农户,全市有40万。

  难忘半夜排队买煤

  今年77岁的张其仁老人是市蔬菜公司的退休干部,尽管家中厨房早已用上了液化气,但他还是在储藏室里存放了上百块蜂窝煤。

  虽说如今这些煤已经很少派上用场,甚至冬季取暖也用不着,可对半生都生活在物质匮乏时代的张大爷来说,作为当时最紧缺的生活燃料——煤,在他心目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张大爷说,记得在上世纪60年代以前,洛阳市民主要靠烧散煤做饭。散煤买回来后是不能直接烧的,要做成煤球或煤饼才行。做起来也不难,把一定比例的黄土倒在煤里,兑水之后搅匀,用手捏成团,或者摊在院子里用铁锨切成一块块煤饼晒干。如果遇到下雨那就糟了。

  后来,散煤开始“进化”成了蜂窝煤。张大爷回忆说,上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市民用蜂窝煤还是实行凭票供应,每年发放一次煤票,每户按人头定量。

  “那时候,门口、楼梯间存放的都是家家户户的蜂窝煤,楼上楼下搬家具得提前打招呼挪地方。”张大爷说。

  烧蜂窝煤比烧散煤干净些,而且容易点燃。不过蜂窝煤烧起来会产生硫磺味,常常呛得人直咳嗽。那时候家家户户都用煤炉,早晨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开煤炉、透煤炉。如果运气不好,头天晚上封好的煤炉灭了,那又要费一番工夫生炉子。回想起当年心急火燎地用干柴生炉子、熏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情景,张大爷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说,晚上给煤炉封火也有讲究,要把新加的蜂窝煤的洞眼和炉内蜂窝煤的洞眼错开一些,等过几分钟再把炉门关紧。这样煤不会烧得太快,火也不会灭。

  “其实,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已经有了专门送煤的人,但是送上门要多付一角到两角钱的运费”。张大爷说,那时候收入低,为了省钱,许多家都自己拉着车到煤场去拉煤。像西工区的纱厂路、唐宫路,老城区的老集、东门口、西门口、南门口都有煤场。

  直到20世纪80年代中期,由于资源短缺,煤场的蜂窝煤供应有时会出现紧张局面,特别是春节前,买煤的人常常半夜就跑到煤场门口排队。冬天的时候,夜里寒风刺骨,家家户户来买煤的人都拿着凳子,披着被子在那里等。有时正排着队,突然打煤机不响了,前头的人群中有人喊道:“打煤机出故障了!”望眼欲穿的人们只得各自散去。

  20世纪80年代中期后,液化气逐步进入家庭,老百姓做饭用的煤再也没有出现过短缺,实行凭票购煤的制度也随之取消了。

  “现在家里做饭用的是液化气,半夜里顶着寒风排队买煤的苦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张大爷感慨地说。

  “扛液化气罐上楼真累!”

  20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家庭使用液化气钢瓶还是一种特权的象征。虽然当时一瓶液化气只有几块钱,但大多数人害怕爆炸出事故,闲置不用,敢于“吃螃蟹”的是个别人。

  家住解放路的史银珠老人,是原市供销社的退休职工,今年71岁。她回忆说,自己家是从1984年开始使用液化气的。起初,用惯了煤炉的人们觉得在家里放这么一个“危险品”,是一件很不安全的事,心中都有很多顾虑。当时自己家开始使用液化气的时候,家里人因为担心液化气罐出现安全问题,平时用起来都很小心,不过后来用习惯了,也就不再有什么顾虑了。一罐气如果节省用,可以用一个月。

  “那时候一罐液化气15块钱,不过还是觉得挺贵的,用的人很少”。史银珠老人说,那年头家里能用上液化气是很不容易的事,当时液化气供气站也很少,只有吉利区原炼油厂等少数几个地方提供灌气服务,只有个别条件好的部属单位,才自己建有供气站,方便职工灌气。在她的记忆里,烧液化气是很“奢侈”的事。

  20世纪90年代初,液化气已经成为市民家中最常用的生活燃料。

  “过去家里做饭、取暖全靠烧煤,买多少煤回来,就要倒多少煤灰出去,又脏又麻烦。煤燃烧时产生的一氧化碳对人体危害很大,煤气中毒的事情时有发生”。 家住老城区的李保敏女士告诉我们,自从1994年家里使用液化气后,厨房变干净了,做起饭来既省时又省力。液化气还可以接热水器烧水洗澡,人们再也不用到公共澡堂去挤了。

  “不过,扛液化气罐上楼真累!遇到该灌气时,爱人得专门抽时间,有时还要向单位请假”。李保敏说,有些年轻人谈恋爱,小伙子专门帮女朋友家去灌气,扛到楼上表现。不过,后来,有了专门送气上门的,只要打一个电话,就可以送气到家,省了很多事。

  李保敏说,液化气罐没有计量表,常遇到尴尬事:有一次,中午家里来客人,急急忙忙炒菜,可菜刚炒到一半,液化气没了,搞得那顿午饭只好凑合吃。还有几次,正用热水器烧水洗澡,结果中途“断气熄火”了,只好草草结束。

  天然气点亮现代生活

  “我们家新房建成之后,天然气就装好了。过去烧液化气的时候,炉灶打火都要靠打火机、火柴来引燃,现在都是清一色的全自动电子打火。打开减压阀,轻轻转一下旋钮,蓝色的火苗就燃烧起来”。提起天然气这种新型能源,家住洛浦公园附近的张鹏显得特别高兴。

  张鹏说,从2005年搬到新家来住以后,无论烧水、做饭,都是用天然气灶来完成的。管道直接通到厨房里,跟控制自来水管一样简单,无烟又无味,比液化气火力更强,炒出来的菜也更香,而且节能环保,价格也比液化气便宜不少。

  回想起过去扛液化气罐上楼的日子,张鹏感到现在的生活好轻松。他笑着说,原先住的房子是6楼,那时候家里用的还是液化气,每次灌气回来,扛着上楼都是一段“艰难的历程”。如今用天然气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只需每月按用气量去缴费就行了。

  “现在新建的住房基本上都装有天然气管道,这是新型能源普及化的大势所趋啊!”张鹏感叹地说,不仅是天然气,随着一些高科技厨房用具的普及,电能也开始成为家庭厨房中的常用能源。居民家中的燃具、炊具也在同步革新。像电饭煲、微波炉、电烤箱、电水壶等,早已成为家中的必备之物。

  数字看变化

  1978年:全市年售电量12亿千瓦时,其中民用电占很小一部分;全市20多个国营煤场,凭票供应蜂窝煤;家用液化气刚刚出现;多数农民烧柴做饭,部分农民烧散煤;沼气用户没有出现。

  2008年:全市年售电量200亿千瓦时,民用电所占比例不断上升;国有煤场全部转行退出市场,私人煤场供应蜂窝煤;个别市民仍使用蜂窝煤,蜂窝煤主要起取暖作用;液化气从城市走向农村,全市城乡用户有40多万;农民户用沼气池从无到有,发展到40多万座;全市燃气管网铺设700公里,市区煤气、天然气等新型燃料用户达1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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