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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版:洛 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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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的N个第一次
陪李讷夫妇游汉光武帝陵
幽深殿宇婢女多 宫人墓志见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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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 年 11 月 6 日 星期    【打印】  
名人印记
陪李讷夫妇游汉光武帝陵
李风暴
  2007年6月4日,骄阳似火,晴空万里。接通知毛主席的女儿李讷和其丈夫王景清要来位于孟津境内的汉光武帝陵及小浪底景区游览。早上7点30分,我和县委书记杨建国、县长苗欣欣就赶到汉光武帝陵迎接。在等待中我寻问前来联络的工作人员:见了李讷怎么称呼?他告诉我们称她李老师就行,她喜欢这个称呼。

  提起李讷,世人并不陌生,这位1940年8月3日出生在延安的“红色公主”是毛主席的掌上明珠,那时她经常跟在主席身后咿呀学语,主席常抱着她亲呢地叫她“娇娇”。

  李讷毕业于北京大学历史系,“文革”期间曾担任过北京市委副书记、解放军报社总编领导小组组长等重要职务,可以说是位显赫一时的传奇人物。最主要的是,她是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女儿,倍受国人的尊重。想到就要见到这位领袖之后,我的心里颇不平静,期待、激动、感慨……那种心境难以言表。

  8时整,有人喊了声:“来了!来了!”放眼望去,一辆白色中轿由东向西疾驰而来。车刚刚停稳,我们便迎上前去。车门缓缓打开,只见李讷并没有立即下车,而是站在车门口极目远眺,眼神中蕴含着历经风雨后的淡定和从容,那神态颇有主席“登高壮观天地间,大江茫茫去不还”的豪迈气概,又有那种如入无人之境的磅礴大气!李讷走下车后,谦和地逐一和我们握手、问候,当她得知县委书记、县长、副县长及县直有关部门领导都来迎候她时,她不停地说:“给你们添麻烦了!”“让大家久等了!”“谢谢你们!”顿时流露出一种平民的情怀和内在的质朴。

  随后,她把丈夫王景清介绍给大家。王景清满头银发,气质很好,身着浅灰色西服,胸前佩戴着一枚退了色的毛主席像章。我好奇地问王景清老师:你这枚主席像章可有历史了?他笑笑说:这是全国第一批发行主席像章时老人家送给我的,几十年来我一直戴着。可想而知主席在他心中的分量。

  我们陪着李讷夫妇循着汉陵神道迤逦而行。李讷虽年近七旬,但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得多。仔细端详,她面貌似江青,体形似主席,举手投足豁达奔放,走起路来脚跟用力、身子稍向后倾,挺胸阔步、气宇轩昂。她穿一件朴素的花格衬衫,身材高挑,鼻梁上架一副眼镜,平添几分知识分子的风流雅气。

  李讷边走边问,边听边看,对孟津悠久的历史文化表现出极大的兴趣。当她看到汉光武帝陵北依黄河而筑,南有崇邙横卧,形成枕河蹬山之势,有别于其他帝陵背山面水的格局时,便对刘秀这位“个性”皇帝产生了兴趣。这时陪同人员解释道:传说,刘秀有个儿子十分任性,一生都不听父亲的话,父亲让他打狗他偏撵鸡,父亲让他向东他偏往西,这令父亲十分伤心。刘秀临终前想把自己葬在邙山上,形成头枕邙山足蹬黄河格局,又怕儿子不遵旨,就正话反说:儿啊,父亲命里缺水,驾崩后你就把我葬在黄河里,父乃足矣。谁知这个任性了一辈子的儿子刹那间幡然悔悟,听到父皇的临终嘱咐,忙屈膝叩拜,痛哭流涕说:父皇,儿子一辈子不听你的话,这次一定遵旨照办。这座汉光武帝陵就是在这种情形下建起来的。

  王景清却对这则传说另有所思:“刘秀虽是一代明君,但封建社会遵循的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道统,等级森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刘秀岂能容许儿子一味犯上?他要么就是位高权重,功高震主,要不就是大逆不道,犯上作乱。他儿子到底做了多大的官?”全场一时哑然。李讷不愧是学历史的,对这个问题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刘秀虽贵为帝王,但他也是一个重视家庭、喜爱子女、有血有肉的人,就像康熙皇帝特别宠爱孙子乾隆一样,爷孙朝夕相伴,感情融洽,哪里有什么等级区分?再说,这毕竟是一则传说,其真伪难以考究!”

  谈笑间,大家已进入汉陵。帝陵巍峨,让人有怀古之感;松柏蓊郁,遮天蔽日,暑热中送来难得的清凉,李讷夫妇游兴顿浓。导游介绍说,凡游客凭吊光武帝陵时,都要参与一项游戏活动,就是站在七米之外的甬道正中,闭目静神,踽踽前行,用手抚摸墓前的“中兴世祖”碑,以“测试”自己的运势前程。

  李讷对此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像小学生一样虔诚地做起了这个游戏,很快便不偏不斜摸到了“世”字,这时,随从的一位工作人员开玩笑说:李老师你是睁着眼睛摸的吧?李讷头向后一扭像小孩撒娇一样“发脾气”:“什么话!我干吗要睁着眼睛摸呢?”聪明的导游马上出来打圆场说:“阿姨,恭喜您啦!”李讷说:“怎么讲啊?”导游说:“世”字,是个吉兆!李讷注视着她,听她解释:“世,就是世代平安,世代幸福……”导游妙语连珠,引来李讷夫妇一阵开怀大笑,周围人都情不自禁地鼓掌喝彩。

  每到一个景点,李讷夫妇都认真听导游的讲解,不时发问,惟恐漏掉什么,表现出对河洛文化浓厚的认同感。在一颗“苦恋(楝)柏”树下,听到刘秀和阴丽华一代开国帝后的爱情故事,看到有情人在树两侧挂满了一把把连心锁,夫妇俩欣然在树下合影留念。

  离开汉陵时,我向李讷夫妇诚恳提出和他们合影留念,李讷高兴地答应了,并在我珍藏的册页上挥毫写下了“李讷、王景清”手迹,其笔力雄健,别具一格,颇有毛派风骨。

  离开汉陵后,李讷一行还游览了小浪底景区,当她在小浪底大坝展厅看到1952年毛主席视察黄河的照片时,径直走到父亲的照片前凝视良久……

  今年12月26日是毛泽东诞辰115周年纪念日,特将此文奉献给读者,以表达对这位伟大领袖的缅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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