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钻研间谍知识技能

　　情报局成立的最初几年，我们可以看到卡明努力钻研间谍知识技能。他在会见特工时似乎喜欢使用伪装。

　　1910年7月在巴黎的一次约会中，他“稍微化了一下装（假发和胡子），穿了一件十分独特的服装”。1911年1月，在准备会见一名他称作“墨水渍”的男子——一位主动去的里雅斯特调查奥地利海军建设情况的工程师时，卡明就在沃德街的威廉·贝里·克拉克森著名的戏剧服饰店小办公室里化了装。伪装很“完美……即使在很好的灯光下也很难看得出来”。卡明“然后去找摄影师，拍了一张化装照，因为必须给化装者留点东西作判断，以便能重复完全一样的伪装——就像我一样”。

　　卡明还研发了避免被人认出来的其他技巧。1913年1月，在会见一个名叫“恶棍”的联络员——“一个能说会道、但看上去油腔滑调的家伙”时，卡明乘坐出租车到达会见地点，所用的化装术是他称作“我试过的最好的，因为那人假如是个流氓——不可能把你指认给他拿着相机或别的朋友”。所用的方法是“把车开到约会地点对面”，当目标出现时，“开车靠近他，打开车门，邀他上车。在看到他眼睛的那一刻我缩回到座位上，此后再不露面”。谈话结束后，联络员在“远离约会地点的地方”下车。卡明说：“当然，这一计划对时间长的会面来说昂贵了一点，但用于时间短的会面很好。”

　　卡明把他对新技术的热情完全用于他必须面对的情报挑战。尽管无线电通讯技术还处于起步阶段，他却认为，它提供了政局紧张时在德国人入侵之前有可能快速获得信息的解决办法。1912年春，他与法国做情报工作的同事们一起讨论“车载无线电站”的开发问题，“车载无线电站”在250英里的范围内游动，可以建在比利时。尽管法国人认为比利时当局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他们还是提出，能否“通过”一个比利时特工（他们认识的一位政府官员）购买到“轿车之类的东西”，但卡明对“这一想法的可行性”表示怀疑。

　　1913年1月，在考虑派一对父子利用一艘30吨重的机动船沿丹麦和挪威海岸搜集情报时，卡明回忆说“发送消息的疑难问题仍未解决”。

　　1913年年底，卡明致力于在法国建一个航空基地的计划，该基地可以用于监视法国东部边境，但麦克多诺舍不得预期的费用——卡明认为1700英镑，航空专家预计3000多英镑——威尔逊说只有和法国人合作才办得成，此事他答应帮忙。

　　15　答案永远在现场

　　如果把零缺陷放进企业运营的系统中，不难发现，管理和运营的最大漏洞，也就是零缺陷工作最大的障碍，就是管理与一线的脱节。公司规模越大，一层一层往上走的环节就越多，决策与现场的距离也就越远。

　　零缺陷工作以现场为中心，所有的分析、改进、计划、实施，都发生在工作现场，因为一旦离开现场，人对问题的分析和判断就会脱离现场实际，这就会产生工作失误和缺陷。

　　答案永远在现场，零缺陷工作也永远源于现场。一个公司在初创时，大都有着充沛的激情和热忱，每个业务现场都有着旺盛的创造力。然而，随着规模的扩大，形式主义和官僚主义也随之开始滋生，公司就渐渐失去了活力，走上衰退之路。而此时，注重安定和自我保护的企业经营管理者与员工，也失去了向新事物挑战的气概。每一个业务现场，不再“头拱地”地去解决问题，而是学会了逐级把问题上交。高管看到问题，说了就等于做了，强调了就等于落实了。创始人面对亲手建立的组织，却往往束手无策。

　　著名管理专家王育琨曾经向大家讲述了这样一次经历：

　　2009年夏天，我和6位企业经营管理家去了西藏，在一片森林里走了8天。

　　有一天，因为天气等原因，要把原本两天的行程改为一天走，经过近4个小时的急行军后，紧接着来到一个陡峭的大山坡，坡度有70度，近2000米，这是考验人的耐力和体力，每迈出一步都需要力气。

　　我终于爬了上去，可是走到顶端的时候，发现一位身家30多亿元的企业经营管理家，还远远落在后面。我看着他艰难爬行，我已经没有力气再下去帮他了，贡觉吐旦没有坐下休息，也在山崖上观看。我问他能不能下去接应一下，他却说：“大家都是出来锻炼的，都只有一条命，他如果这儿走不上来，他就走不出去，走不走得出去就只能靠他自己的生命力。”

　　贡觉吐旦那居高临下的淡定，给我一种极强的震撼：是啊，这里是无人区啊!只能靠自己的生命力。在原始森林里，任何财富、个人地位、权力都无足轻重，只讲个人的生命力。

　　当时我就想，我们企业的生命力在哪里？当我们出来创业之后，企业最原始的生命力，就是在一线的业务现场，出现问题，就把它立即解决掉。这个现场发现、分析、解决问题的能力，就是企业真正的生命力，而不在于你的架构、你的体系，也不在于你的技术、你的专利。我说的一线，可以是总裁的岗位，可以是总监的岗位，可以是营销经理的岗位，可以是技术员的岗位，也可以是制作现场的岗位。

　　贡觉吐旦的生命力视角，不只是可以看人生，更可以看公司。如何使公司的每一个业务现场恢复创造力，如何使个人或公司保持旺盛的生命力，将是所有职场中人都不得不直接面对的问题。王育琨老师这篇精彩的文章，曾长时间地贴在我们公司的写字板上，供全体员工学习。

　　不到现场，不把心思放在你的工作现场，所有的决策都有可能失误，所有的工作都有可能发生方向性的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