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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版:人文河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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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 年 1 月 30 日 星期    【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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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皇室符号还是民间敬仰

 

  龙,既是皇室的符号,也是民间的敬仰。它是皇室标榜的祖先,却又是百姓敬奉的神灵。它的定位,到底是皇族还是民间符号?

  比较早的文献记载是在《周礼》里,天子可以戴龙衮,出去打龙旗。到秦朝时,秦始皇被称为祖龙。这样,龙和皇帝紧密联系在一起,这也是人们崇拜它的原因。汉高祖刘邦为了实现君临天下的理想,编了一个自己是“真龙天子”的神话,从此,但凡想做帝王的人,都效法这位“始作龙者”,编造出了各式各样的“帝王龙”神话。在中国漫长的阶级社会里,尤其是在封建社会后期,龙充当了帝王皇权的象征物,起着为专制统治壮胆效力的作用。

  龙的身上既然有了象征封建皇权的神性和张牙舞爪、耀武扬威,为专制统治者壮胆效力的神职,相应也就形成了一系列“习俗”。这些“习俗”和流行于民间的那些龙的习俗不同,具有强烈的皇室色彩,体现着森严的封建礼仪。它不光表现在皇帝的衣食住行上,还表现在紧跟在这些名称后面的那些繁缛细密而又不容随意更改的规定、讲究、礼节等方面。

  以龙袍为例,作为天子的专用服饰,其形制是规定得明确而细密的。皇帝的服饰,体现着宫廷内部的龙的“习俗”,皇帝的居住,更体现着这种非同一般的“习俗”。以故宫为例,这座明清两代帝王的宫殿群落,“钩以写龙,凿以写龙,屋室雕文以写龙”,头上顶的龙,脚下踩的龙,前后左右处处是龙;蟠龙,金龙,钢叶龙,石雕龙,木刻龙,盘柱龙……有人作了一番统计,仅太和殿一个殿就有青龙12654条,整个故宫有多少龙就可想而知了。

  龙是由劳动人民模糊集合起来的,它的最基本的职责是司水理水,兴云布雨,为劳动人民服务。所以,龙是不可能和劳动群众划清界限,将自己投入强权政治的怀抱,一味地去巴结封建帝王的。封建帝王可以和龙平起平坐,平民百姓也可以和龙平起平坐。封建帝王可以成龙变龙,平民百姓也可以成龙变龙。

  《古今图书集成·职方典》记载着这样一个故事:云南省城附近的有一个“龙湫”,“龙湫”里住着一条龙。这条龙经常出游,变为人形,将其鳞甲藏在乱石间。有一个货郎偶尔在石上休息,看见藏在乱石中的鳞甲,就取来披在自己身上。忽然间,腥风大作,湫中水族以为龙主归来,都出来迎接,货郎就进到湫中。过了一会儿,真龙归来,寻鳞甲不见,就径自走入湫中。湫中水族辨认不清,一致拒绝。龙无法,只好远走他乡。而货郎“遂为龙,据其湫,乡人识之,呼为货郎龙”。得一副鳞甲,货郎就变成了龙,足见龙并非神秘得了不得。

  除此之外,民间还在许多器物上用到龙的图案,许多食物和佳肴也以“龙”命名,如湖北名菜“蟠龙菜”,广东名菜“龙虎斗”,北京名菜“游龙戏凤”等。

  “雷公爷”刘亚楼(4)

  极具个性魅力

  刘亚楼能干会干,还能玩会玩,玩起来像干工作一样精力过人。双城那么个小地方,有舞没处跳,到了哈尔滨有机会是必跳的。打猎可以,也只能忙里偷闲玩玩。“吹牛”最大众化,又方便。往那儿一坐,古今中外,海阔天空,一会儿就聚一堆人。

  到苏联学习,入伏龙芝军事学院不久,刘亚楼就住进了医院,急性阑尾炎,要动手术。苏联药品比较缺乏,特别是麻醉药,不过对外籍友人还是有保障的。手术前医生征求意见,问他需不需要麻醉。刘亚楼俄语学得很快,但这时对“麻醉”、“麻醉药”也实在难以用肢体语言表示明白。一会儿好像明白了,就点头,再比画一阵子又糊涂了,再摇头。点头不算摇头算,这规矩好像全世界通用,抬上手术台就动刀了。

  我的妈呀!刘亚楼说,红军时期动手术,几个人按着,杀猪宰羊似的。这回我咬紧牙一声没吭,小护士那手差点儿叫我掐断了。完了,医生护士翘起大拇指,意思是说我好样的。我心里想,就凭这一刀,这俄国话也得快点学会呀。

  大家听完哈哈大笑。

  就是有病也不能在床上干躺着呀,看书。只有一个枕头,又薄,看书也不得劲。刘亚楼就跟护士比画,先拍拍枕头,再伸出两个手指,意思是请你再给我加个枕头。护士以为要她跟他睡觉,气得扭头走了。

  护士长来了,刘亚楼又跟她比画,护士长虎下脸来,确认护士讲的没错。用中国人的话讲,是这个中国人“耍流氓”。

  院长来了,粗通汉语,两个人连说带比画一阵子,院长终于明白了,命令护士给病人拿个枕头。

  听到这儿,大家笑得东倒西歪。

  苏联出兵东北,少校参谋刘亚楼随军渡过乌苏里江,在虎林开设指挥所。这天下半夜,他在作战值班室值班,接到参谋长电话命令,空军轰炸佳木斯日军外围407高地的时间定在6时50分,地面部队据此相机行事。刘亚楼边听边记,看看表,两点整。一会儿正式文件命令送来了,要通有关部队司令部的电话,一五一十地传达命令。

  7点钟交接班后,刘亚楼刚想眯一觉,进来几个人把他扭住了。为首的军务参谋马卡维奇上尉说:“你贻误军令,准备上军事法庭吧。”

  原来,地面先头部队6时40分就冲上高地,空军6时50分按时赶到,炸弹就倾泻到了自己人头上。

  刘亚楼把如何接到电话命令、文件命令,自己又如何电话传达的,如实讲述一遍。那也是空口无凭呀!结果一查,他几时几分接到、传达的,有关空军、陆军部队司令部什么人接听的,记录一点不差。几方再一核实、对证,一模一样。

  刘亚楼说:“如果是我搞错了,造成这等后果,只有脑袋搬家。所以干咱们这行的,必须严谨、缜密,一丝不苟,万万不可粗心大意。”

  这回谁也没笑。

  刘亚楼,热情、爽快、勇敢、潇洒、机智、幽默,嬉笑怒骂,皆形于色,是东北野战军将军中最活泼、活跃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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