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
阴影 阴影
010版:高新新闻
3上一版  下一版4  
PDF 版PDF版
高新区创新型科技园区建设“提速”
读 家
《这一生为何而来——海灵格自传·访谈录》

| 洛阳日报 | 洛阳晚报 | 洛阳商报 | 版面导航 | 标题导航 |

3上一期  下一期4  
 
3上一篇  下一篇4  
2013 年 2 月 4 日 星期    【打印】  
读 家
    25

    于是,书写过程既是文化流通过程,又是人格修炼过程。一个个汉字,千年百年书写着一种九州共仰的人格理想。

    其四,这些文字一旦被书写,也进入一种集体审美程序,有造型,有节奏,有徐疾,有韵致。于是,永恒的线条,永恒的黑色,至简至朴又至深至厚,推进了中国文化的美学品格。

    …………

    我曾经亲自考察过人类其他重大的古文明废墟,特别注重那里的文字遗存。与中国汉字相比,它们有的未脱原始象形,有的未脱简陋单调,有的未脱狭小神秘。在北非的沙漠边,在中东的烟尘中,在南亚的泥污间,我明白了那些文明中断和湮灭的技术原因。

    在中国的很多考古现场,我也见到不少原始符号。它们有可能向文字过渡,但更有可能结束过渡。就像地球上大量文化遗址一样,符号只是符号,没有找到文明的洞口,终于在黑暗中消亡。

    由此可知,文字因刻刻画画而刻画出了一个民族永久的生命线。人类的诸多奇迹中,中国文字独占鳌头。

    中国文字在苦风凄雨的近代,曾受到远方列强的嘲笑。那些由字母拼接的西方语言,与枪炮、毒品和科技一起,包围了汉字的大地,汉字一度不知回应。但是,就在大地即将沉沦的时刻,甲骨文突然出土,而且很快被读懂,告知天下:何谓文明的年轮,何谓历史的底气,何谓时间的尊严。

    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这个地球上人口最多的族群临近灭亡时最后抖搂出来的,不是深藏的财宝,不是隐伏的健勇,不是惊天的谋略,而只是一种古文字?终于,我有点懂了。所以我在为北京大学的学生讲授中国文化史的时候,开始整整一个月,都在讲甲骨文。

    一般所说的书法,总是有笔有墨。但是,我们首先看到的文字,却不见笔迹和墨痕,而是以坚硬的方法刻铸在甲骨、青铜钟鼎、瓦当、玺印上。更壮观的,则是刻凿在山水之间的石崖、石鼓、石碑上。

    不少学者囿于“书法即是笔墨”的观念,却又想把这些文字纳入书法范畴,便强调它们在被铸刻之前一定用笔墨打过草稿,又叹惋一经铸刻就损失了原有笔墨的风貌。我不同意这种看法。

    用笔墨打草稿是有可能的,但也未必。我和妻子早年都学过一点篆刻,在模仿齐白石的阴文刀法时,就不会事先在印石上画样,而只是快刃而下,反得锋力自如。由此看甲骨文,在那些最好的作品中,字迹的大小方圆错落多姿,粗细轻重节奏灵活,多半是刻画者首度即兴之作,而且照顾到了手下甲骨的坚松程度和纹路结构,因此不是“照样画葫芦”。

    石刻和金文,可能会有笔墨预稿,但一旦当凿刀与山岩、铸模强力冲击,在声响、石屑、火星间,文字的笔画必然会出现特殊的遒劲度和厚重感。这是笔墨的损失吗?如果是,也很好。既然笔墨草稿已经看不到了,那么,中国书法有这么一个充满自然力、响着金石声的开头,可能更精彩。

    32 康熙帝的“外教”

    在康熙一朝,50多位法国耶稣会传教士来到中国,其中以白晋、张诚、洪若翰、刘应、李明5人最为重要。

    白晋(Joachim Bouvet,公元1656年—公元1730年),耶稣会传教士,法国人。法国国王路易十四颁诏派遣白晋、张诚、洪若翰、刘应、李明等一行人,以“国王数学家”名义,提供资费,乘船东渡,于康熙二十六年(公元1687年)到宁波,次年到北京。他们向康熙帝进献仪器30多箱,并在乾清宫受到宴请。白晋与张诚学会满语、汉语后,与徐日升(葡萄牙人)等向康熙帝讲授数学,如几何与代数,每天讲两三个小时,讲前要准备满文教案。白晋和张诚先后用满文编写了二十几种教科书,包括《几何原理》等,康熙帝就让他们在宫里讲天文学、几何学以及仪器用法。徐日升编写汉语教材,讲西方音乐理论及乐器演奏;白晋还奉旨编写人体解剖学,并翻译成满文。

    白晋受康熙帝派遣,回到欧洲觐见法国国王路易十四,带去49册精美线装图书。白晋进献的用法文书是介绍康熙皇帝的,该文书就是后来出版的《康熙帝传》,这是第一次向西方介绍中国康熙大帝。他还带去《满汉服装图册》,并制成铜版画46幅。白晋返京时,受路易十四委托给康熙帝带书信。同时,他带回的亚洲地图,在中俄尼布楚谈判中起到参考作用。白晋把5位耶稣会传教士带到中国,后来他们在清宫造办处工作。他带回的巴多明、雷孝思等人参与大地测绘,后编成《皇舆全览图》。而李明编纂的《中国近事报道》,对欧洲人了解中国产生深远影响。

    张诚(Jean Francois Gerbillon,公元1654年—公元1707年),耶稣会传教士,法国人。康熙三十二年(公元1693年),康熙帝患疟疾,法国传教士白晋和张诚等献上西药“金鸡纳霜”(奎宁),治好了康熙帝的病。康熙帝为此允许他们在今中南海紫光阁西蚕池口(今文津街国家图书馆分馆斜对面)建造教堂。受赐新址后,张诚主持了北堂的建设。北堂于康熙四十二年(公元1703年)建成,康熙帝御题“万有真原”横匾及长联,命名为救世堂,还建成天象台和图书馆,为第一座北堂。

    道光七年(公元1827年),清廷没收北堂,将大堂拆除,土地变卖。咸丰十年(公元1860年)《北京条约》签订后,归还北堂并重新修建。同治四年(公元1865年),北堂重新建成,为第二座北堂。北堂长50米,宽21.3米,钟楼高约25米,新堂比旧堂更高大。堂内创建了动植物博物馆(又称百鸟堂),陈列珍禽标本800多种,还有蝴蝶和动物标本。光绪十二年(公元1886年),整修西苑三海,以准备光绪帝亲政后供慈禧太后颐养之用,于是,将中南海西北处的蚕池口天主教堂(北堂)迁到西安门内西什库重建。

    光绪十三年(公元1887年),北堂在西什库新址建成,为第三座北堂。

3上一篇  下一篇4  
      

≡ 洛阳社区最新图片 ≡

≡ 百姓呼声 ≡

≡ 洛阳社区热帖 ≡

≡ 聚焦河洛 ≡

≡ 亲子教育 ≡

≡ 公益慈善 ≡

≡ 房产家居 ≡

≡ 汽车时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