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怎么穿都暖和。
外孙是姥姥的心头肉,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着。
无论身居何处,姥姥都割舍不掉对外孙的满腔怜爱和柔情。
姥姥对外孙的爱,还没有出生时开始关注,出生后开始显现,从摇篮里开始步入正轨。“摇啊摇,摇啊摇,船儿摇到外婆桥。外婆好,外婆好,外婆对我嘻嘻笑。摇啊摇,摇啊摇,船儿摇到外婆桥。外婆说,好宝宝,外婆给我一块糕。”那首流传于江南水乡的童谣《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对姥姥的爱作了甜蜜的诠释。
外孙在摇篮里睡着了,姥姥看着他粉嘟嘟的小脸、圆圆的脑袋,幻想着他长大后调皮的模样,嘴里念起顺口溜:“大头大头,睡到饭熟。听到碗响,爬起来就抢。”待外孙睡醒,姥姥轻轻地把他抱起,拉着他胖乎乎的小手,教他双手对拍:“打哈巴掌,正月正,正月十五玩红灯。人家的红灯玩罢了,我的红灯刚起升!”合辙押韵的语言,节奏舒缓的动作,逗得不会说话的外孙咧着嘴憨笑,口水顺着嘴角直流。外孙纯真的眼神,漾起姥姥心海的温情,盛开一朵鲜艳的牡丹花。
几乎所有的外孙辈,都会唱这首童谣:“荠菜根,白净净,我是姥姥亲外孙。姥姥杀鸡我吃腿,舅妈杀鸡我喝水,表嫂杀鸡没见影。”姥姥、舅妈、表嫂,三代人,只有姥姥与前来做客的小外孙间有血缘关系。同是一家人,每个人对小客人的态度稍有变化,就被内心敏感的小家伙牢记在心。现实生活中,舅妈很善良,表嫂很贤惠,但她们表现得再好,也抢占不了姥姥在外孙心目中的位置。
“拉大锯,扯大锯。锯木头,盖房子。姥姥家,唱大戏。接闺女,请女婿。小外孙儿,也要去。”姥姥家有好吃的,给外孙留着,等着他享口福。偶尔有唱戏放电影的活动,姥姥也惦记着自己的心肝宝贝儿,早早把他接到家里,待若上宾。
“小耙勾儿,耙铜钱,姥娘说我好可怜。白日叫我捡柴火,晚黑叫我摸菱角。菱角刺,扎我脚,哎哟哎哟小哥哥。”吃住在姥姥家,免不了要学着干些家务活。动起手来,笨手笨脚的,有时要受点委屈,满腹的娇气随着儿歌溢出,听得大人忍俊不禁:这小孩子,真会编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