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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版:健 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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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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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 年 9 月 22 日 星期    【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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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商朝的女兵们

    妇好是商王武丁的王后,又是一位罕见的女军事家。她有一身好功夫,力大无穷,她使用的龙纹大铜钺重8.5公斤、虎纹铜钺重9公斤。

    有一年夏天,一个邻近的小国来犯境,武丁派兵迎敌。战争持续了很久,也未分出胜负。妇好得知,分外焦急,她想为国分忧,就对武丁说,她要带兵去打仗。

    武丁不了解妇好的军事才能,不想让她去冒险。妇好再三请求,武丁便用占卜来推测吉凶,结果占了一个吉卜,就同意她领兵出征了。

    妇好率领援军一到前线,一个回合,就打败了敌军,大获全胜。

    消息传来,武丁既惊讶,又高兴,从此便让妇好担任商军的统帅。

    商朝周围有许多小国家,又叫方国,他们经常骚扰边境,妇好便带领军队南征北战。她一共征服了20多个方国,不仅消除了战争隐患,还扩大了疆域。

    在那个年代,大规模的战争,也就1000多人。但妇好是个例外,她的军队有很多人,甚至过万,在和羌方作战时,她带了1.3万人,是守卫都城人员的1/10,而守城人员不过10多万人。可见妇好的威武。

    在距商朝都城1000多里的地方,有一个土方国。这个游牧民族非常野蛮,经常挑起事端,让商朝人的生命财产受到侵害。商王武丁只好命妇好前去镇压。

    妇好到了边境,也不歇宿,立刻开战。只打了一仗,就把土方国制服了。

    巴方战役,是妇好与武丁联手创造的军事奇迹。

    在作战之前,他们布好战局,妇好领军埋伏在敌人西侧,武丁从东面发起进攻。巴军在这个牢固的包围圈里,东跑西撞,鬼哭狼嚎,毫无还击之力,只得投降,从此,南疆无战事。

    这是一次著名的战役,被永久地载入了史册,成为历史上有文字记载的最早的“伏击战”。

    小方国都逐渐平复了,但另外一个特殊的入侵者来了。

    他们是生活在高纬度地区的古印欧人。他们大批涌到商朝境内,破坏了很多文明古迹。他们为什么要迁移到异国他乡呢?

    原来,大约在3000年前,地球经历了小冰河时期,地球气温急剧下降,原本靠打猎和采集为生的古印欧人食物不继,只好离开家园,迁徙到其他地方谋生。其中有一拨人,就闯入了商朝境内。他们表现彪悍,誓要夺占商朝。

    妇好带了大队人马,与古印欧人展开战斗。但开战不久,古印欧人就露出了颓势,跑得无影无踪。妇好保护了商朝,使华夏文化得以传承到今天。

    其实,商朝一直都有女兵,不管是王公大臣,还是诸侯将相,他们的夫人和女儿,都可以参军。她们加入“王室军”,由商王直接管理。

    商朝原有3个师,到商朝后期,为了增加战争实力,商朝又组建了3个师。这样,“王室军”就有了6个师,而那些女兵,就是构成“王室军”的一部分。只要一有战事,她们便冲锋陷阵,勇猛杀敌。

    到了商纣王时期,女兵女将的命运发生了改变。

    纣王瞧不起女兵,认为女子在军事上难有作为,女兵们心灰意冷,慢慢地就解体了。

 

    34 那年月,有国家吗?

    大话“嵩山的动向”,讲了半天群雄逐鹿的故事,自忖总得有点总结性的话吧。想想,不知道的比知道的要多得多。最想写的,居然还是个问句:那个风云激荡的年代,有国家吗?

    这应当是个最基本的问题,却是充满争议、无法给出确切答案的问题。

    作为考古人,我们无法像社会学家和文化人类学家那样,能幸运地深入到活生生的人群中去,观察有血有肉的人们的日常生活,直观了解他们的社会。我们只能通过古人留下的“文化”遗存,来探究他们的存在方式。他们“文明”了吗?他们生活在“国家”社会吗?

    这又引出另外的问题:什么是“文明”?什么是“国家”?我们的研究对象虽然是“形而下”的,却避不开这些“形而上”的问题。你不甘做一个发掘匠,就得去思考这些“形而上”的问题,成不了思想家也得是个思想者吧。

    在没留下文字,死无对证的情况下,但凡头脑清醒些的学者,都知道“对号入座”贴标签的危险性。说有些研究结论就是在猜谜,属于无从验证的假说,毫不为过。意识到自身研究结论的相对性,本属常识却并非易事,把研究结论当成信仰来坚守的学者也不罕见,尤其在我国。

    大家可能已注意到,笔者在第一部分“陶寺的兴衰”中把陶寺称为“国”,倾向于它已是东亚大陆许多最早的国家之一。而其后的二里头国家,则较其又上了一个台阶,我们称之为“广域王权国家”,中国最早的王朝也只是到了那时才出现。这仅是一种看法、一种解读。

    有学者把龙山时代或稍早的阶段称为“古国时代”或“邦国时代”,认为那时已产生了国家。但也有学者认为文献中的“禹会诸侯于涂山,执玉帛者万国”(《左传·哀公七年》)的“国”,其实就是一个个小的族邦,大体上相当于人类学上的所谓“酋邦”,还没有进入国家阶段。持这种观点的学者,当然认为二里头才是中国历史上最早出现的国家 。由于研究对象天然的稀缺不足和残损不全,加之学者在相关理论的建构和认知,以及研究方法上没有也不可能取得共识,可以预见争论还会持续下去。

    话说回来,越来越多的学者也意识到,穿靴戴帽式的概念界定并不是最重要的。其实,东亚大陆社会复杂化、文明化、城市化、国家化的进程,在一代代学人的努力下,正逐步清晰起来,已是足以令人欣慰的事了。

    2005年,著名考古学家、英国剑桥大学的科林·伦福儒(Colin Renfrew)教授应邀在北京做学术演讲。在交流互动中,他也被问及对中国早期国家形成问题的看法。他的回答很有意思:在做中南美考古的学者眼里,龙山时代的那些共同体应当就是国家了,因为他们发掘出的“国家”就那么大甚至还没那么大;但你如果问从事埃及或美索不达米亚考古的学者,他会觉得只有像殷墟那样的社会才是国家,至少应是二里头那样的规格吧。每个人的看法,取决于他的经验、学术背景和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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